
报导/摄影:白宁馨
(昔加末15日讯)昔加末县不少成年人往外发展,老人则留守在老家,县内多地成为名副其实的“老人村”,甚至老人院收留着一些老人,然而因社会捐献不多,有些老人院的委员会成员需自掏腰包支付部分开销。
昔加末县内老人院硬体设施是由非政府组织老人院福利委员会管理,处理任何添加器具家具、设施维修等等事项。

可是,福利委员会属非营利且全靠社会捐助的组织,因此营运金有限,以致有时继续大笔开销时,面对资金不敷的困境。
昔加末县老人院福利委员会主席郑新龙接受《中国报》访问指出,老人院的营运资金是用于支付硬体设施维修费、水电费及日常开销,而这些资金皆来自社会人士或团体的捐助。

“大部分善心者会给长者们红包,但是只有少数人会捐献委员会营运金,所以一般老人院营运金都很少。”
他说,昔加末县有8所老人院,截至去年,北根也美老人院收留一名长者,拥有最少长者的老人院,而武吉仕砵老人院的长者人数最多,共11人。
“这些长者皆是60岁以上的单身孤老,无人照顾,一部分长者身患疾病,需要到医院求诊。”

“这些老人院的每月水电费最少数十令吉,最多可达数百令吉,还不包括其他设施维护、日常用品等等开销。”
郑新龙指出,福利委员会就如社团,成员们都是成员都是义务参与,若没有善心人士的捐助就会面对很大负担,因此希望社会人士捐助委员会营运资金。

利民达老人院
利民达老人院福利委员会副主席颜有路指出,该老人院原本有给每名长者津贴,但因为营运金不足,经过商量后取消。
“当有善心人士给长者们红包时,我们会将给长者的津贴,转而用在缴付水电费。”
他指出,该老人院营运金额不定,之前营运金约有2000令吉,如今疫情缓和并在社会人士捐献下,已有5000令吉左右。

“这些营运金用于维修费和日常开销,包含每月水电费30至40令吉。”
他说,当院内设施损坏又遇上营运金不足,有时委员会成员自掏腰包,或寻找热心人士赞助。
“之前电视机已不能修复,热心电器业者赞助一台电视机,我们很感激有如此热心人士的帮助。”
“疫情前,天花板出现破损,拖延至疫情后才修补,当时营运金不足,因此部分维修费是成员赞助。”

拆地毯 改铺洋灰 料耗1万
颜有路说,老人院的运动角落地毯已破损,估计需耗资一万令吉进行拆除工程。
“运动角落置放的运动器材已年久失修,而且地毯四角也翘起,我们打算拆除这些地毯及草地,改为铺上洋灰地。”
他说,院内风扇也使用了18年,10台风扇只有4台风扇能运作,另外屋顶漏水导致部分天花板破损。

“我们也计划整理老人院的舞台,让外界团体能租场地办小型活动,委员会将象徵式收费以增加收入。”
他透露,国阵执政时,国州议员每年大约5000令吉至8000令吉拨款,不过在换政府后,只有行动党利民达区前州议员陈正春和全民党昔加末区前国会议员拿督斯里山达拉各批准一次拨款,后者拨款2万令吉更换屋顶。
他呼吁国州议员和民众多关心老人院运作,因为老人院属于非营利机构,希望给予委员会鼎力支持。

武吉仕砵老人院
武吉仕砵老人院福利委员会主任郑清云坦言,她于半年前在零营运金下接管老人院,为了筹募营运金而备感压力。
“最头疼是突发情况急需用钱,例如有长者需要到外地医院求诊,我便找了数名热心人士赞助车费。”
“如今靠社会人士乐捐、婚丧捐献,目前约有逾1000令吉营运金,而本院每月水电费平均是400令吉。”

她接受《中国报》访问时透露,目前还有两名长者等待办理入住,届时也需要备置床、橱柜等等用品,也有长者的橱柜坏了需要更新,都需要一笔费用。
“如果要真正整顿维修,相信会动用一笔不小资金。我也希望获善心人士捐献适合长者运动的器材,让长者平日能活动手脚。”
郑清云也是武吉仕砵新村村长,她说,虽然有些老人院委员会是由村长接管,但委员会和村委会是两个个别单位,因此老人院营运金还是需要大众的力量。
她指出,现在委员会正招募人员,她呼吁热心社会工作者加入,外地人士也可成为老人院义工。

三合港老人院
三合港老人院福利委员会主任邱广发指出,该安老院每月会给6名长者津贴以及清洁费,每月至少开销960令吉,而小规模维修损坏的硬体设备,则全靠社会人士平时的捐款。
“如有需要维修或添购日常用品如液化石油气筒,则会动用该营运金。”
“营运金来自社会热心人士乐捐、白事捐献等等,点滴归公。”
他接受《中国报》访问指出,过去拉美士区前国会议员拿督蔡智勇会定期拨款给安老院,拨款可以应付数个月开销,不会出现不敷现象,但是近几年来没了定期拨款,因此营运上有些辛苦,不过仍可以承担。
“尤其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捐款减少,以致营运金吃紧,一年不敷2000令吉至3000令吉左右。”
他说,安老院仍需要依靠政府拨款和热心人士的捐助,来维持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