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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彣隆

罗美仪

阳光可乐

张哲通

萧歆霓

越堤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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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 他们都是越堤艺人!

(左上角起逆时针)姚彣隆、阳光可乐、萧歆霓、罗美仪和张哲通都是越堤族。(新艺经纪提供)

(新加坡讯)新柔长堤今年6月28日庆祝启用100周年。长堤是连接新马两地人民重要的桥梁,承载着许多人的生计和梦想,多少马国莘莘学子日日起早摸黑越堤上学,打工族不辞劳苦来回奔波,还有不少新加坡人即使塞车也要到对岸度假。对于来说,这道桥不只是回家的路,更让他们通往梦想和全新的世界。

:长堤如衔接两地的脐带

长堤对来说,是很重要的一道桥,“它不只关乎我的工作和生活,也是新马之间感情的联系。我在新加坡有很多朋友和同事,他们偶尔也到新山找我。新加坡给了我们机会拥有目前的生活,所以这道桥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没有它,就好像胎儿被剪断了脐带的感觉。”

来自新山的1992年开始在新加坡工作后频繁使用长堤,一开始是搭巴士到工厂,后来改骑电单车,“那时候早上5点多就要出门,所以长堤给我感觉就是一直在起早摸黑。”

后来他参加“才华横溢出新秀”比赛踏入演艺圈,依然难逃摸黑出门的命运,“因为拍戏时间不固定,越堤的时间有时候早有时候迟,如果是八九点的通告,我还是四五点就出门了。我通常都会早两个小时到公司,如果早上7点化装,我凌晨3点半就出发,5点报到。”

新柔长堤百年来承载着无数游子的生计与梦想,是连接新马两地重要的桥梁。(档案照片)

越堤经验丰富的,发现星期四至六傍晚5点到晚上8点塞车情况较严重,星期日从新山到新加坡是最塞的,“可以从中午12点就塞到晚上,我试过星期天晚上的工作,早上10点多就出发去新加坡。一旦塞车全组人就得等我,我不想这样。”


他在新加坡时也试过在外面“溜达”,想等过了高峰时段才去关卡,“我试过去商场吃饭,或者找朋友喝茶,可是那也得花几个小时,那段时间足以让我塞到家了。而且我其实蛮享受塞车时一个人在车上的感觉。”

塞过最久的一次,是在农历新年期间受困在车阵里四个多小时,“那对我来说已经极限了,有点受不了但也没办法,只能调整情绪。这是自己的选择,要在新加坡工作就必须接受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从来不会以塞车为理由,跟老板要求迟到早退。”

让他难忘的,还有疫情期间被困在新加坡两个月,后来特别申请回马来西亚获批准后,他第一次走路过长堤,“那时候关卡空荡荡的,很凄凉。大家担心中标,都很紧张很怕接触人。”直到2022年4月1日正式解封,又是另一番景象,他说:“那时候大家都很兴奋,整千人一起在长堤上兴奋地呐喊,冲着越堤的场面,真的很激昂!”

姚彣隆2020年因为疫情被困在新加坡两个月后,越过长堤回家,在隔离后终于与家人团聚。(档案照)

:那是回家的路

以前经常越堤来新加坡唱歌台打拼工作,加入新传媒后便长期住在新加坡,她感性地说:“现在的长堤对我而言就是回家的路。”

在新加坡出生,大概三四岁时全家搬回马来西亚,在新山长大的她经常来往长堤,“我差不多14岁时就来新加坡唱歌台了,有表演的时候就每天来回。歌台一般是从晚上7点到10点,所以大概四五点,我就和爸爸或妈妈越堤,唱完歌再回去。”

因为长堤经常塞车,可乐对它是又爱又恨。今年的耶稣受难日公定假期,是她塞过最久的一次,“我因为新家入伙必须回新山,结果足足塞了六个小时。我塞在车龙中,旁边刚好有油站,我下车去上厕所,回来时车龙完全没有动。我的车竟然一个小时一动也不动,可以想象有多严重!”塞到第四个小时,她开始担心车子没油,但已经进退两难,“哇!当时的心情很复杂,压力大又暴躁,天气热然后肚子又饿!”

谈到对长堤的印象,她想到的竟是不时看到的交通意外,尤其当有电单车出事时,她会因为想到爸爸的辛苦而特别难过。她说:“爸爸以前骑着电单车来回新马工作。有时候下雨天看到骑士们紧张地穿雨衣,一些人干脆淋雨回家,我会很心酸心痛,因为自己的家人也曾是这样。”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长堤,可乐认为是“想念”二字,“我想念自己在不同年龄与长堤的回忆。尤其是妈妈带我跑歌台的日子,那时我们长时间地相处,并肩作战一起共患难,非常难忘。”

阳光可乐经常来往长堤,让她最难忘的是和妈妈一起越堤跑歌台的日子。(受访者提供)

:难忘徒步过长堤

约10岁时来新加坡学唱歌,老师后来安排她到歌台表演吸取舞台经验,并向她父母建议让她来新加坡念书,“我在新加坡念了两年小学(马西岭小学),之后升上中学(立德中学)。一开始是住在亲戚家,上中学之后就开始往返两地。虽然长堤会塞车,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样来回很好玩!”

那时候她早上7点要到学校,凌晨4点就起床准备搭校车,到关卡差不多是6点,但不时因为塞车而迟到,“放学回家也遇到下班高峰时段,同样会塞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隔天又要4点起床,这就是我们的日常。”

最难忘的是,有一次因为塞车快迟到,长堤上几乎所有校车的学生都下车,从新山关卡走到新加坡。她回忆道:“我们背着书包越过长堤,沿着狭窄的人行道走了近20分钟,加上其他要到新加坡工作的人,浩浩荡荡挺壮观的,但也好危险!因为车子很多,我们走在马路边一直吸入车子排放的废气,到学校时全身都是汽油味,哈哈哈!”

虽然辛苦,但小时候的一心想来新加坡念书,所以觉得这就是她须付出的代价,“不过再长大一点,课业越来越繁重,每天这样奔波真的很累,不够时间做功课,睡眠也不足。”

罗美仪全家搬来新加坡住之后不时会回新山走走,她近日重返母校寻找童年回忆。(新艺经纪提供)

:通向全新世界的桥梁

从小学一年级到初级学院(马西岭小学、武吉班让政府中学及英华初级学院)都在新加坡念书,对长堤非常熟悉。他印象中这座桥很有趣,“我记得会有很多载送鸡鸭和蔬菜的卡车,鸡鸭被关在叠起的笼子里,味道挺重的。印象更深刻的是,因为校车没有冷气,车窗都是打开的,所以会听到很多引擎声和喇叭声,是车水马龙又很嘈杂的一座桥。”

每天要4点起床越堤上课,但他并不觉得辛苦,“小时候的观念是上学就必须花这么长时间,所以没有想太多。其实新柔关卡也算是我和朋友‘玩耍’的地方,我们会比赛谁最快通关,是很难忘的回忆。”

塞得最惨的一次,是新加坡因疫情而封城之前,“我从新山进来新加坡,塞了七个小时,真的非常煎熬,精神也很紧绷。”

封城的时候,他将近一年半没有见到父母,“那时感觉长堤虽然是很短的距离,却又非常遥远,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也更深刻地感受到它的重要性。”

对他而言,长堤是回家的道路,也是让他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桥梁,“如果我待在马来西亚,工作范围不会像现在那么广泛,机会可能也没那么多。”

张哲通从小就从新山往返新加坡念书,图为同学们为他庆祝18岁生日。(新艺经纪提供)

:感激它让往返便利

在新加坡念完四年中学(武吉班让政府中学),那时候父母每天载送她往返新马,“我家很靠近关卡,但还是早上5点就得出门,如果早到学校,妈妈会停在学校附近的公园让我小睡片刻,时间差不多了再叫醒我。”

有一回母女俩因为塞车,早上9点还到不了新加坡,“妈妈问我当天的课很重要吗?我说‘还好’,然后我们就掉头回家了,哈哈哈!”到了考O水准的时候,就不敢如此放纵,“因为害怕错过考试时间,那阵子就寄宿在朋友家。”

回忆起那段日子,坦言很讨厌放学时遇上高峰时段但又得回家的矛盾心情,“经常要塞两个小时才回到家,心情会不好,加上处在青春期不懂事,觉得好烦躁。但我完全没有放弃的念头,觉得大家都是这样子过,我也不能埋怨什么。”

后来到澳大利亚念书,暂时结束了塞车的日子。2019年,她参加电台“寻找新声音”比赛时再次面临塞车的考验,“那段日子我搭巴士过长堤,练就了过关卡的功夫,知道怎样搭巴士比较快,还发现只要走得比别人快,超越一个人就可以省下五分钟!”

萧歆霓曾在武吉班让政府中学念书,每天须起早摸黑过长堤。(新艺经纪提供)

她塞在长堤最长时间是八小时,“那时候因为疫情要封锁边境,我从马来西亚赶着进入新加坡。妈妈开车载我,结果我们一起困在车龙度过了八个小时,是蛮可怕的经历。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时有朋友跟我一样等着通关,他告诉我他可以下车打羽毛球,很夸张!”

当时以为只是封城一个星期,或顶多一个月,没想到一困就是两年,“看到长堤空荡荡的画面,觉得家好近又好遥远。小时候不想越过的长堤,当时特别想徒步过去。”

她疫情期间有一次在兀兰拍摄节目,隔着一片海看着家乡,“我打电话给妈妈叫她到岸边,她真的和朋友过去了。我们在海峡两边,摄影师用镜头放大画面给我看,其实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妈妈就在那里。”

2022年4月1日新马国门重开,在3月31日午夜12点就迫不及待地在关卡等候,“当时人非常多,我塞了约两个小时,但比起两年的等待,这一点时间太值得等了,心情特别兴奋,好想尖叫。”

对于长堤,她心怀感激,“它让我们漂洋过海到彼岸工作或找亲戚朋友,都变得特别简单,这座桥每天风雨无阻地让那么多人往返两地,真的劳苦功高。”

图、文: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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